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从未想过会从程砚口中听到这句话。

“当年的事......”程砚正要解释，外面突然传来苏婉的声音：“阿砚？

你在里面吗？”

程砚松开我，后退一步：“晚上等我电话。”

说完，他转身走出洗手间。

我听到他和苏婉的对话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
“这好像不关苏小姐的事。”

程砚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淡。

我靠在洗手台上，双腿发软。

摸了摸自己的唇，那里还残留着程砚的温度。

4我坐在办公室里，心不在焉地翻着文件。

昨晚程砚说会给我打电话，可等了一整晚，手机始终没有响起。

“林总监。”

助理小张敲门进来，“程氏集团的人来了，说要讨论方案修改的事。”

我抬起头：“程总来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来的是他们的市场总监。”

我松了口气，却又有些失望。

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：“请他们到会议室。”

会议进行到一半，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
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我挂断，对方却再次打来。

“抱歉，我接个电话。”

我走出会议室。

“林小姐吗？

我是程砚的助理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。

“程总出车祸了，现在在医院，所以不能去参加会议了。”

我的心猛地揪紧：“在哪家医院？”

将会议开完，我赶到医院。

程砚躺在病床上，额头上缠着纱布，脸色苍白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程砚看到我，有些意外。

我走过去：“你的助理给我打电话了，你怎么样，伤的严重吗？”

“还好，就是......”程砚话未说完，病房的门被推开，苏婉冲了进来。

“阿砚！”

苏婉扑到病床边，“你没事吧？

吓死我了！”

程砚皱了皱眉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我听说你出事了，就赶紧过来了。”

苏婉说着，转头看向我，“林总监怎么也在这里？”

我正要解释，程砚却先一步开口：“是我让她来的。”

苏婉的脸色变了变：“阿砚，你......苏婉。”

程砚打断她，“我们谈谈。”

苏婉咬了咬唇，语气不好的让我出去。

我站在走廊上，突然觉得自己来的很多余。

程砚的助理走过来：“林小姐，其实程总昨晚……”我疑惑的看着他：“什么？”

助理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道：“程总昨晚去找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