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故事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06 04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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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池予有些不耐烦了,“好了,别假惺惺的哭了,我没什么耐心和你演戏。”

还是修真界好啊,看不顺眼的,直接一剑劈了就好,哪需要像这样多费口舌。

林父忍无可忍地怒斥出声,“够了!沈幼鱼,你还嫌不够丢脸吗?”

都什么时候了,还舍不得这个逆女?

真要是舍不得,之前三年干什么去了?死了?

“让你签你就签!这样的逆女,有什么资格继续留在我们林家!”

沈幼鱼身形一颤,到底是接过了陆池予手里的笔,手指颤抖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这一刻,沈幼鱼无比清晰地意识到,她已经彻底失去自己的亲生女儿了......

好在,她还有若芙。

善良温柔,比亲生女儿还要贴心孝顺的若芙。

收好断绝亲子关系书后,陆池予并没有着急离开。

她缓缓走到了林墨谦面前,抬手就给了林墨谦一巴掌。

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打蒙了。

林墨谦反应过来之后,眼底是难以抑制的怒火,他刚想要动作,肚子便又疼了起来。

伴随着不可言说之物落地的啪嗒一声,他的身体彻底僵住了。

陆池予素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,啪的一声,她又抽了林墨谦一巴掌。

随即,在林墨谦反应过来之前,她一脚踹上了林墨谦的腹部,将林墨谦踹倒在地。

林墨谦的身上顿时散发出了难以忽略的恶臭。

裤子也明显变了个颜色。

林墨谦简直快要疯了,他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?

“对了,我打你们的时候最好别还手,万一我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,没注意把视频上传了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
陆池予说完,一脚踢开了挡路的林墨谦,笑盈盈地走到了林父面前。

听到陆池予的话后,林若芙她们敢怒不敢言。

陆池予手里的那个视频,足以毁了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。

所以,哪怕陆池予现在再怎么过分,他们也只能忍着。

林若芙暗暗咬牙,陆池予到底为什么还没死?

那人不是说,只要她在陆池予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摔断腿,当天晚上陆池予就会猝死吗?

难道那人失手了?

不应该啊......

林父的痛呼打断了林若芙的思绪,她下意识地看向了林父。

没用的东西。

要真觉得愧对她母亲,就应该赶在沈幼鱼发现不对劲之前,干脆利落地杀了陆池予才对。

要不是陆池予没死,她今天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!

只有一点林若芙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
陆池予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?

王妈为什么会听她的?

她不是一向看不起陆池予,没少欺负陆池予吗?

林若芙皱眉,总觉得事情正在逐渐脱离她的掌控。

不,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如今的一切!

陆池予一脚踹上了林父的肚子。

但下一刻,她又突然有点后悔了。

林父本就吃下了不少带有泻药的菜,被陆池予这么一踢,简直就像是开闸放水一样,根本停不下来。

哪怕是早已经戴上了口罩的陆池予,都被这浓烈的恶臭熏的差点呕出来。

真的太臭了。

“呕——”

林父也被熏的吐了出来!

呕吐物的酸臭味和排泄物的恶臭味混合在一起,已经快把林父给熏晕了。

陆池予也有点受不了了,她忍着恶心,又踢了林父好几下。

踢完之后,她快步跑到了病床前,随手拿起了一旁的凳子,对着林若芙那条完好的腿狠狠砸了下去。

不是喜欢冤枉人装可怜吗?

既然这样,那另一条腿索性也别要了。

林若芙惨叫出声,眼泪顿时夺眶而出,“啊——我的腿!”

陆池予!你这个贱人!你为什么还不去死!

林若芙痛到五官扭曲,身体也忍不住蜷缩起来,再也无法做出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来。

只是,林若芙叫的太用力了,以至于她体内不可言说之物彻底失控,被子的颜色也逐渐变得难以言喻。

收拾完林若芙之后,陆池予这才看向早已经泪流满面的沈幼鱼。

陆池予笑着走到了沈幼鱼身边,“就剩你了。”

沈幼鱼浑身颤抖,连连后退,“你......你不要过来啊!”

陆池予并没有直接上去甩沈幼鱼一巴掌,转而拿起了桌子上剩下的那半碗鸡汤。

“我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“要么你自己乖乖的喝了这碗鸡汤,要么我把你嘴巴扇肿了,再掰开你的嘴让你喝。”

“选一个吧。”

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残暴不仁的人。

沈幼鱼脸色苍白,显然也已经意识到鸡汤里面有什么了。

如果可以,她两个都不想选。

沈幼鱼声音颤抖,“池予,我可是你的妈妈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?”

这半碗鸡汤下去,她还能站着离开病房吗?

陆池予已经快要受不了病房里的恶臭味了,“别废话了,选。”

沈幼鱼别无选择,只能喝下了那半碗鸡汤。

也许是心理作用,也许是之前的泻药还在发挥效果,这碗鸡汤一下肚,沈幼鱼便疼的跌坐在地。

就仿佛炸了厕所一般的恶臭,在病房内疯狂蔓延。

“呕——”

陆池予快步冲出了病房,反手锁死了病房的门。

一直到医护人员来查房之前,林家人都别想从病房内出来。

他们之间的亲情那么感天动地,想来也不会嫌弃彼此。

毕竟,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不是吗?

陆池予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医院。

但很快,陆池予就有点笑不出来了。

这具身体,未免太穷了吧?

看着手机里三位数的余额,陆池予的笑容彻底僵在了嘴边。

算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

唯一的口罩已经光荣牺牲,她可不想再进那公共厕所爆炸般臭气熏天的病房了。

正当陆池予有些犹豫不决时,身旁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
“这位施主,我看你印堂发黑,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?”

陆池予寻声看去,只见一个道士打扮的人,正满眼精光的上下打量着她。

那眼神,就仿佛是看到了待宰的肥羊一般热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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