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他身故的五年里，顾言深的心腹每周都会送来一束白玫瑰，风雨无阻。

他在外是杀伐决断的商业天才，却用这种方式告诉我，他的爱意从未消亡。

可现在，他说。

他已经习惯了温晴的存在。

苦涩的感觉，瞬间侵占了所有感官。

我木然地抬起被酒杯碎片划破的手，在脸颊上随意抹了一下。

只触到了一片湿冷的痕迹。

姜琦听我良久没有回应，放缓了语气，不再深究。

“行，资产证明和航班信息，我弄好了通知你。”

顾言深的声音再度从休息室里飘出。

“这五年，温晴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
“那些人把我失踪的账算在了她头上，以为是她泄露了我的行踪。”

“那个女孩看上去那么脆弱，却为了守住我的秘密，硬生生扛下了所有调查和威胁。”

“我欠她一条命，也欠她一个安稳的未来。”

“既然不能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，那我就用财富和余生来保障她。”

提及温晴这个名字时，顾言深不自觉的带着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