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低声音,从喉咙里挤出带着血腥气的低吼:“连长!这……
这他妈还是人待的地方?这比咱们在朝鲜战场上遇到的那些美国鬼子还他妈狠毒!
还他妈不是东西!这简直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!
这是要把你们家往死里逼,吃绝户啊!连骨头渣子都不打算剩下!”
林动没有回答,他只是缓缓抬起头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,
最后一丝因为归家而产生的复杂情绪已经彻底消失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致、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平静。
但那平静之下,是即将焚毁一切的滔天烈焰。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脖颈,
骨节发出微不可闻的“咔哒”声,如同猛兽出击前的最后准备。
就在易中海那番裹挟着街道办、***威势的“最后通牒”余音未落,
傻柱因为极度羞辱和暴怒而变得更加疯狂的踹门声如同擂鼓般“哐哐”作响,
贾张氏尖利的叫好和秦淮茹虚伪的劝解交织成一片令人作呕的噪音,
木门眼看就要被彻底踹开,门内林母和林雪绝望的哭喊和咒骂声
已经带上了歇斯底里的意味,整个场面混乱、暴戾、令人窒息到了极点的
千钧一发之际!一直如同幽灵般蛰伏在院门阴影下的林动,动了!
他没有像寻常人那样怒吼着冲进去,而是猛地扭过头,
目光如两道冰冷的闪电,瞬间锁定了身旁同样因为极度愤怒而身体紧绷、
如同蓄势待发猎豹般的警卫员小张。没有任何语言交流,
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暗示,仅仅是一种在尸山血海的战场上
用无数次的生死与共磨砺出的、近乎本能的默契!一个眼神,冰冷、锐利、
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“无需再忍”的决绝!小张的心脏猛地一缩,
随即如同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,所有的愤怒和杀意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!
他重重地一点头,脸上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血色瞬间被一种执行任务的铁血冷酷所取代。
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拎着的、沉甸甸的行军包轻轻但迅速地放在脚边,
避免发出任何声响惊动院内。然后,他腰背微微一弓,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,
又像是一头发现了猎物的幽林豹,脚下发力,没有发出丝毫脚步声,
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凌厉气势,如同一道撕裂空气的黑色闪电,
猛地蹿入了四合院的前院!他的动作太快!太突然!
以至于院子里那些正全神贯注盯着林家房门、或兴奋、或紧张、或冷漠围观的人群,
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!小张的目标明确无比!
他不是冲向正在踹门的傻柱,而是几个迅疾如风的箭步,
直接冲到了院子中央、那片相对空旷的地带,正好处于易中海、
傻柱以及大部分围观者的视线中心!他双脚如同铁桩般猛地钉在地上,
站稳的瞬间,右手已经如同变魔术般,以一种快得让人眼花缭乱、
却又充满力量感和仪式感的动作,“唰”地一下,拔出了腰侧枪套里
那支保养得油光锃亮、散发着冷峻金属幽光的***手枪!
黑乎乎的枪口,在昏黄的光线下,闪烁着死亡的气息!
他没有丝毫犹豫,手臂伸直,枪口并非指向任何人,而是猛地高高抬起,
斜指向四合院上方那片被屋檐切割开的、灰蒙蒙的天空!
与此同时,他运足了丹田气,声嘶力竭地发出了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!
这怒吼中气十足,带着战场上下来的血腥煞气和一种代表绝对力量的威严,
瞬间压倒了院子里所有的嘈杂!“住手!全都给我住手!无法无天了你们!”
这一声吼,如同晴天霹雳,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,心脏骤停!
那些正看热闹的、煽风点火的、甚至包括正在疯狂踹门的傻柱,
动作全都猛地一僵,如同被施了定身法!傻柱那只抬到一半、
准备再次狠狠踹出的脚,就那么滑稽地、僵硬地悬在了半空中。
所有人的目光,带着惊愕、茫然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恐惧,
齐刷刷地聚焦到了院子中央那个如同天神下凡般、手持钢枪、
面色铁青、眼中喷薄着如有实质杀气的年轻军人身上!时间,
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小张根本不给这些人任何思考、反应的机会,
他要用最直接、最暴力、最不容置疑的方式,彻底粉碎这群禽兽的嚣张气焰!
他要用声音和火光,宣告秩序的降临!代表力量的审判!
就在众人惊骇的目光注视下,就在易中海瞳孔猛缩、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
却发不出声音的瞬间,就在傻柱的脚还悬在半空、脸上暴怒转为惊疑的刹那,
小张扣在扳机上的食指,毫不犹豫地、坚定地、连续三次,重重扣下!
“砰!!!”第一声枪响,尖锐、高亢、撕裂长空!
如同烧红的铁钎猛地捅破了鼓胀的气球,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四合院里炸开,
回音撞在四周的墙壁上,反复震荡!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
吓得浑身一哆嗦,不少人下意识地尖叫出声,又猛地捂住嘴巴!
“砰!!!”第二声枪响,接踵而至!比第一声更加震撼人心!
仿佛就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!一些胆小的妇女已经吓得腿一软,瘫坐在地,
孩子哇哇大哭。贾张氏那张老脸瞬间煞白,尖叫声卡在喉咙里。
易中海身体猛地一晃,差点没站稳。“砰!!!”第三声枪响,
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!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终结一切的威严!
巨大的声响过后,是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种极致的、死一般的寂静!
只有枪口袅袅升起的、刺鼻的硝烟味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
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。三声枪响,如同三记重锤,
狠狠地、一下一下地砸碎了四合院里持续了许久的疯狂、暴戾和虚伪!
所有的叫骂、踹门、哭喊、煽动、劝解……全都在这代表绝对暴力
和国家机器的枪声面前,烟消云散!整个院子,连同前后院那些偷偷窥探的邻居,
全都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的木偶,呆若木鸡,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。
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。死寂之中,只有小张那因为怒吼和激动而略显急促的喘息声,
以及他手中那支还散发着余温的手枪枪口,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铁一般的事实:
游戏规则,变了。三声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枪响,那震耳欲聋、
仿佛能撕裂灵魂的余音,还在狭窄的四合院里顽固地回荡、
撞击着每一寸斑驳的墙壁和每一扇惊恐的门窗,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,
心肝脾肺肾都跟着一起颤抖。院子里,前一秒还如同群魔乱舞、
喧嚣鼎沸的禽兽们,此刻全都像是被瞬间抽走了魂魄,僵立在原地,
化作了姿态各异、表情惊恐的石像。易中海那张老脸煞白如金纸,
嘴唇哆嗦得像发了鸡爪疯;傻柱踹门的脚还滑稽地悬在半空,
脸上的暴怒凝固成了难以置信的惊骇;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老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,
却发不出半点声音;秦淮茹双手捂嘴,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;
其他围观的人,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法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
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、令人窒息的死寂,
只有空气中弥漫的、刺鼻的火药味,证明着刚才那毁灭性的声响并非幻觉。
就在这片死寂之中,就在所有禽兽惊魂未定、大脑一片空白、不知所措之际,
院门外的阴影里,那个如同蛰伏已久的洪荒巨兽般的身影,动了。
林动没有像寻常人遭遇此等变故时那样,发出愤怒的咆哮
或者急不可耐地冲进去。相反,他表现出一种极致的、冰冷的、
仿佛万年玄冰般的平静。这种平静,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怒吼都更令人心悸。
他缓缓地,一步,一步,从门外那片相对昏暗的光线中踱步而出。
他的步伐异常沉稳,每一步落下,那双擦得锃亮的将校靴底
与院内坑洼不平的青石板接触,都发出清晰而富有节奏的“嗒…嗒…”声,
这声音不大,却仿佛带着千钧重量,精准地敲打在院内每一个被恐惧攫住的心脏上,
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跟着这脚步声的节奏紊乱、加速。
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院子,恰好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形。
那身半旧却熨烫得极其板正、没有任何一丝褶皱的将校呢大衣,
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而威严的光芒,肩章上隐约的轮廓仿佛带着硝烟的气息。
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既没有久别归家的激动,也没有目睹家人受辱的暴怒,
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、如同古井寒潭般的漠然,仿佛眼前这一切闹剧,
都与他无关,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他先是目不斜视,从容不迫地走到
因刚才鸣枪示警而成为全场绝对焦点、此刻仍持枪肃立、面色铁青的警卫员小张身边。
没有言语,甚至没有眼神交流,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了右手。
小说《断易中海傻柱手,在阉了傻柱》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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